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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最穷“职工村”今年终迎新家

※发布时间:2019-1-7 0:51:10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梦见小男孩拉屎

  1988年10月份,张书申住进郑州市第一批“青工楼”,一套80平方米的一室一厅。随着职工增多和房子折旧,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国棉六厂开始对职工住房进行“升级”修缮,然而,曾经家大业大的国营大厂对职工住房开始力不从心,直到破产。

  □记者朱琨文白周峰摄影核心提示曾经,它们是一个城市工业的荣光,给职工分房、修房换新房,成为大厂福利的标配。然而在产业转型升级的历史车轮下,处于强弩之末的工矿企业对于治理犬牙交错的城市暗疮已然是囊中羞涩、力不从心。它们的棚户区,注定要走一条自救加求援的新。让曾经的大院子弟领上“婚房”改善生活、让城市最穷洼地上地产商脱离。城市的最后一片棚户“职工房”,想还需要市场、双管齐下。

  2014年12月的一个下午,26岁的吕志博正在位于中原区电新街社区的家里,忙着给怀孕的妻子置办物件。

  “没有这套房子,我可能媳妇都娶不上!”吕志博没有停住手中的家务,却环顾了一下四周,两室两厅百十平米的房子,几乎每个角落都放着这对新人的婚纱照,让小家满溢着幸福。

  “交完房正好结婚。”吕志博2009年退伍回到郑州,2012年电厂职工简易房后交房,父母搬去了五龙口另一处房,把房改房钥匙交到了小两口手中。

  “我家是回族,按政策爸妈生了大姐后,可以生二胎,所有人都为我和二姐这一对龙凤胎高兴时,只有家人知道,住不开!”吕志博家的老房子在一栋苏式五层小楼里,按照父母同为电厂工人的工龄等条件,他们家分到了三室一厅。相对于很多同龄人来说,“大厂职工房”的范儿已经是颇为荣耀的事情,但吕志博的回忆里却只有一个“挤”字:“三个房间,都是小得只能放下一张床,所谓的‘厅’就是一个走廊。两个姐姐住一间卧室,换衣服取东西都抹不开身。小时候做梦都想住上能耍得开的大房子。”

  因为家里太挤,为了给姐弟三人更好的学习生活空间,家里安排他们走读。尽管大姐的学校离家并不远,但弟弟和妹妹,从小学开始就远赴山东求学。从11岁开始,吕志博长期在外上学、当兵。“每次放假回来,都看到郑州在变,城市越来越大,楼也越盖越漂亮,大厂大院更显得简陋了。”

  2009年,新力电力新一轮的房改房工作开始展开,吕志博家以及邻居们集资一部分,电厂负担一部分,再加上的部分补贴,2012年交房,挥别蜗居。如今,这个街道办事处辖区内,已经有5000多人搬进了敞亮新房。

  “给那么多人找床安家,心里不知道多高兴。”上世纪80年代的老楼里,在国棉六厂留守的行念伦依然保留着多年来的习惯,用干玉米须泡茶。虽然仍在后勤工作,他则更愿意向别人介绍自己是当年六厂房屋修建处的负责人。

  “那时候,厂里经济条件好,一个月几毛钱就能住单身宿舍。”后勤管理的副总张书申依然在回味燃烧的岁月。

  1988年10月份,张书申住进郑州市第一批“青工楼”,一套80平方米的一室一厅。随着职工增多和房子折旧,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国棉六厂开始对职工住房进行“升级”修缮,然而,曾经家大业大的国营大厂对职工住房开始力不从心,直到破产。

  “现在,大家最大的心病终于有了解决方案。”张书申说。“都是家庭困难,单位福利房、房改房、集资房,每一次这398户人家都拿不出自己的那一份。单位又得想办决,他们都被调剂到六厂前街了。”张书申表示,这部分人当中,有1/3是工人,超过1/3是退休人员,家庭月均收入约为1000元,往往三四口人十来平方、三四家合用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

  “我们也动员过三次搬迁,但都因为安置、动工各种条件困难作罢。”最终,通过多方协调,一家房地产开发企业接手进行,“2015年年底前就能交房,我现在抬头看看起来的高楼,替老厂舒一口气,更替困难职工感到兴奋。”张书申说,除了安置398户六厂前街居民,两幢新楼剩余房源还可以当公租房。

  站在吕志博的楼下,新起的三栋新居民楼已经灯火通明,还有两栋在建的居民楼“鹤立鸡群”,在这些楼的脚下,最老可以追溯到上世纪50年代的小楼里依然灯光闪烁,窗口的简易架子上,衣服、干菜在随风飘摇。活动中心旁边的一处小楼前两年还失了火,三楼的木质顶棚直接烧到露天。尽管墙上赫然写着“危房,请勿靠近”,却依然还有居民在失火房子以外的其他房间居住。

  “这里曾经是郑州名片,现在却是‘破产一条街’。”张书申讲起来颇有些无奈,国棉一、三、四、五、六厂,新力电力,都是曾经响当当的国营招牌大厂。

  大厂辉煌不再,生活还要继续。幸亏六厂前街的涅槃,赶上了协调地产商挑担的机会。“安置房建设要在50平方米及以上,就算保底50平方米,很多住在十几二十平方米房子的困难职工都拿不出差价。”张书申说。

  “国有工矿棚户区毕竟不比城中村拆迁,由于没有商业行为的加入,也就没有地产商相对丰厚的条件,甚至还要职工补差价,对此一些职工不理解。”秦岭电新街社区的韩立军表示,“还有一部分老职工不仅经济有压力,对新房也不再有期待。”

  “开发商承担建设,负责协调安置,这又可能涉及土地出让的问题。”省社科院副院长张占仓说,“而投入几十个亿‘撒胡椒面’,对于困难家庭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这两三年最大努力解决了中原区几千户,而目前郑州市国有工矿企业留下的棚户区,保守估计有上万户。”张占仓说。

  “郑州市国有工矿区主要集中在中原区。”郑州市有关负责人说,郑州市国有工矿区的模式是主导、企业参与。“通过省级融资平台‘统贷统还’模式,针对不同项目类型,由国家开发银行河南省分行等金融机构提供专项贷款。在安置方面,主要采取原址实物安置,拿出部分土地选做安置区,整合出来的剩余土地用于商业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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